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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态 系 统 与 生 物多 样 性 经 济 学让 自 然 经 济 学 成 为 主 流TEEB 方 法 、 结 论 和 建 议 综 合 报 告

照 片 : 封 面 和 标 题 页 , 所 有 图 片 均 来 自 联 合 国 环 境 规 划 署 /Topham

生 态 系 统 与 生 物多 样 性 经 济 学让 自 然 经 济 学 成 为 主 流TEEB 方 法 、 结 论 和 建 议 综 合

本 报 告 应 引 述 如 下 :TEEB (2010) 生 态 系 统 与 生 物 多 样 性 经 济 学 : 让 自 然 经 济 学 成 为 主 流 。TEEB 方 法 、 结 论 和 建 议 综 合 报 告 。作 者本 综 合 报 告 由 Pavan Sukhdev、Heidi Wittmer、Christoph Schröter-Schlaack、Carsten Nesshöver、Joshua Bishop、Patrick tenBrink、Haripriya Gundimeda、Pushpam Kumar、Ben Simmons 和 Aude Neuville 编 撰 。Tim Hirsch 也 为 本 综 合 报 告 的 TEEB 研 究 工 作 提 供 了 大 量 支 持 , 对 此 我 们 深 表 感 谢 。鸣 谢TEEB 团 队 对 顾 问 委 员 会 的 大 力 支 持 深 表 感 谢 : Joan Martinez-Alier、Giles Atkinson、Edward Barbier、Ahmed Djoghlaf、JochenFlasbarth、Yolanda Kakabadse、Jacqueline McGlade、Karl-Göran Mäler、Julia Marton-Lefèvre、Peter May、Ladislav Miko、Herman Mulder、Walter Reid、Achim Steiner、Nicholas SternTEEB 协 调 小 组 : Pavan Sukhdev ( 联 合 国 环 境 规 划 署 )、Lars Berg ( 瑞 典 环 境 部 )、Sylvia Kaplan ( 德 国 联 邦 环 境 、 自 然 保 护 及 核安 全 部 )、Georgina Langdale ( 联 合 国 环 境 规 划 署 )、Aude Neuville ( 欧 洲 委 员 会 )、Mark Schauer ( 联 合 国 环 境 规 划 署 )、BenjaminSimmons ( 联 合 国 环 境 规 划 署 )、Tone Solhaug ( 挪 威 环 境 部 )、James Vause ( 英 国 环 境 和 食 品 及 农 村 事 务 局 )、Francois Wakenhut( 欧 洲 委 员 会 )、Heidi Wittmer ( 德 国 亥 姆 霍 兹 环 境 研 究 中 心 )TEEB 团 队 也 向 所 有 投 稿 人 、 审 核 人 员 以 及 支 持 TEEB 研 究 、 报 告 及 活 动 的 人 士 致 以 深 切 谢 意 。 有 关 报 告 作 者 的 名 单 , 请 参 见 附录 3。 更 多 详 情 见 teebweb.org。我 们 也 谨 向 Alexandra Vakrou、James Vause、Florian Matt、Augustin Berghöfer 和 Rodrigo Cassiola 表 示 谢 意 , 他 们 帮 助我 们 及 时 完 成 了 本 报 告 。TEEB 团 队 :TEEB 研 究 主 管 :Pavan Sukhdev ( 联 合 国 环 境 规 划 署 )TEEB 科 学 协 调 :Heidi Wittmer、Carsten Nesshöver、Augustin Berghöfer、Christoph Schröter-Schlaack ( 德 国 亥 姆 霍 兹 环 境 研究 中 心 – UFZ)TEEB 报 告 协 调 员 :TEEB 基 金 会 :Pushpam Kumar ( 利 物 浦 大 学 ); 针 对 国 家 政 策 的 TEEB: Patrick ten Brink ( 欧 洲 环 境 政策 研 究 所 ); 针 对 地 方 政 策 的 TEEB:Heidi Wittmer ( 德 国 亥 姆 霍 兹 环 境 研 究 中 心 ) 和 Haripriya Gundimeda (ITB) ( 印 度 理 工 学 院孟 买 分 校 ); 针 对 企 业 的 TEEB:Joshua Bishop ( 国 际 自 然 及 自 然 资 源 保 护 联 盟 )TEEB 运 作 :Benjamin Simmons ( 联 合 国 环 境 规 划 署 )、Mark Schauer ( 联 合 国 环 境 规 划 署 )、Fatma Pandey ( 联 合 国 环 境 规 划 署 )、Kaavya Varma ( 顾 问 )、Paula Loveday-Smith ( 联 合 国 环 境 规 划 署 - 世 界 保 护 监 测 中 心 )TEEB 通 信 :Georgina Langdale ( 联 合 国 环 境 规 划 署 )、Lara Barbier ( 顾 问 )免 责 声 明 :本 文 的 观 点 仅 为 作 者 个 人 的 观 点 , 在 任 何 情 况 下 都 不 能 视 为 相 关 组 织 的 官 方 意 见 。ISBN 978-3-9813410-3-4版 面 编 排 : www.dieaktivisten.de | 印 刷 : Progress Press, MaltaTEEB 由 联 合 国 环 境 规 划 署 主 持 , 支 持 机 构 包 括 : 欧 洲 委 员 会 , 德 国 联 邦 环 境 、 自 然 保 护 及 核 安 全 部 , 英 国 环 境 和 食 品 及 农 村 事务 局 , 英 国 国 际 发 展 署 , 挪 威 外 交 部 , 瑞 典 环 境 部 , 荷 兰 住 房 、 空 间 规 划 与 环 境 部 以 及 日 本 环 境 部 。

6 让 自 然 经 济 学 成 为 主 流

方 框 1: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经 济 学 : 若 干 数 字方 框 1: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经 济 学 : 若 干 数 字保 护 森 林 可 减 少 温 室 气 体 排 放 , 价 值 3.7 万 亿 美 元 在 2030 年 前 将 毁 林 率 减 半 , 可 减 少 的 温 室 气体 排 放 量 为 每 年 1.5 至 2.7 GT CO2, 预 计 可 避 免 的 气 候 变 化 损 害 价 值 超 过 3.7 万 亿 美 元( 净 现 值 )。 该 数 字 并 不 包 括 森 林 生 态 系 统 提 供 的 其 他 效 益 (Eliasch 2008)。全 球 渔 业 表 现 每 况 愈 下 , 每 年 损 失 达 500 亿 美 元由 于 具 有 高 额 补 贴 的 工 业 捕 鱼 船 队 之 间 的 竞 争 , 以 及 现 有 法 规 规 管 不 善 和 执 行 力 薄 弱 , 已 导 致大 量 具 有 商 业 价 值 的 鱼 群 被 过 度 捕 捞 , 从 而 导 致 海 洋 渔 业 收 入 每 年 以 500 亿 美 元 的 比 例 递 减( 与 更 可 持 续 性 捕 鱼 行 为 相 比 ) (World Bank and FAO 2009)。珊 瑚 礁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的 重 要 性虽 然 珊 瑚 礁 只 覆 盖 全 球 大 陆 架 的 1.2%, 但 却 是 大 约 1-3 百 万 种 物 种 的 栖 息 地 , 包 括 超 过 1/4的 海 洋 鱼 类 (Allsopp 等 2009)。 约 3000 万 海 岸 和 岛 屿 社 区 民 众 依 赖 基 于 珊 瑚 礁 的 资 源 作 为 其食 物 生 产 、 收 入 和 生 计 的 主 要 来 源 (Gomez 等 1994 Wilkinson 2004)。绿 色 产 品 和 服 务 代 表 着 新 的 商 机全 球 有 机 食 品 和 饮 料 的 销 售 额 每 年 增 幅 超 过 50 亿 美 元 ,2007 年 达 到 460 亿 美 元 (OrganicMonitor 2009)。 全 球 生 态 标 记 鱼 类 产 品 市 场 在 2008 到 2009 年 间 增 长 超 过 50% (MSC2009)。 生 态 旅 游 在 旅 游 行 业 中 增 长 最 快 , 预 计 生 态 旅 游 的 全 球 花 费 每 年 增 长 20% (TIES 2006)。瑞 士 的 养 蜂 业 每 年 产 生 2.13 亿 美 元 的 收 益与 养 蜂 直 接 产 品 ( 如 蜂 蜜 、 蜂 蜡 、 花 粉 ) 的 收 益 ( 仅 为 215 美 元 ) 相 比 , 单 个 蜂 群 每 年 可 确 保(1050 美 元 ) 的 农 业 生 产 收 益 ( 仅 以 2002 年 的 授 粉 果 和 浆 果 为 例 ) (Fluri and Fricke 2005)。通 过 授 粉 , 瑞 士 蜂 群 每 年 平 均 可 确 保 约 2.13 亿 美 元 的 农 业 生 产 收 益 , 相 当 于 蜂 蜜 生 产 价 值 的5 倍 (TEEB 案 例 : 授 粉 估 值 促 进 为 养 蜂 人 提 供 支 持 ( 瑞 士 ))。2005 年 全 球 昆 虫 授 粉 的 → 总 经 济价 值 预 计 为 1530 亿 欧 元 , 占 全 球 农 业 生 产 值 的 9.5% (Gallai 等 2009)。植 树 改 善 澳 大 利 亚 堪 培 拉 的 城 市 生 活 质 量堪 培 拉 的 地 方 政 府 已 种 植 400,000 株 树 木 , 以 调 节 微 气 候 , 减 少 污 染 , 改 善 城 市 空 气 质 量 ,削 减 空 调 能 源 成 本 , 捕 获 并 储 存 更 多 碳 。 这 些 效 益 在 2008-2012 年 期 间 的 总 价 值 预 计 可 达2000-6700 万 美 元 ( 就 为 该 城 市 产 生 的 价 值 或 节 省 的 成 本 而 言 ) (Brack 2002)。其 他 的 生 态 系 统 效 益 , 特 别 是 调 节 型 服 务 , 如 水净 化 、 气 候 调 节 ( 如 , 碳 捕 获 ) 以 及 授 粉 , 仅 在 最近 才 赋 予 经 济 价 值 ( 在 图 1 中 称 为 → 间 接 使 用 价值 )。 虽 然 这 些 价 值 在 生 态 系 统 → 总 经 济 价 值 中 占最 大 分 额 ( 若 纳 入 计 算 ), 但 它 们 在 社 会 的 日 常 核算 中 仍 普 遍 不 可 见 [F1, F5]。8 让 自 然 经 济 学 成 为 主 流

图 1: 评 估 大 自 然 价 值 的 方 法概 念 方 法基 于 偏 好 的 方 法输 出 价 值保 障 价 值生 物 物 理 方 法物 理 消 耗学 科 框 架 方 法 / 工 具 / 模 型 估 值 / 会 计 科 目直 接 使 用价 值市 场 分 析成 本 法生 产 功 能使 用 价 值间 接 使 用价 值市 场 分 析成 本 法享 乐 定 价条 件 估 值选 项 或 准选 项替 代 成 本 法削 减 成 本 法避 免 成 本 法非 使用 价 值传 统 存 在 利他 主 义条 件 估 值条 件 选 择社 会 公 义道 义 价 值字 典 序 偏 好非 人 类 价 值群 组 估 值协 商 估 值共 同 分 析弹 性 价 值几 率结 构 性 改 变分 析适 应 周 期Panarchies风 险 分 析能 量 / 放 射本 能 / 能 值蕴 涵 能 量放 射 本 能分 析能 值 整 合物 理 成 本材 料 / 表 面 /土 地 覆 盖材 料 流 分 析输 入 输 出分 析生 态 分 析土 地 覆 盖 流新 古 典 经 济 学 / 市 场 理 论 政 治 科 学 弹 性 理 论 工 业 生 态 / 热 力 学来 源 TEEB 基 金 会 第 5这 种 经 济 不 可 见 性 的 后 果 就 是 大 范 围 的 商 业 性 毁林 行 为 。 公 司 并 非 出 于 肆 意 毁 坏 目 的 或 因 无 知 而砍 伐 森 林 。 整 体 上 , 他 们 之 所 以 这 么 做 , 是 因 为市 场 信 号 ( 受 补 贴 、 税 收 、 定 价 、 国 家 法 规 以 及土 地 所 有 制 和 使 用 权 影 响 ) 显 示 , 这 是 一 种 合 乎逻 辑 和 有 利 可 图 的 行 为 。 此 外 , 毁 林 的 代 价 通 常不 会 由 清 理 土 地 用 于 农 业 或 砍 伐 及 销 售 木 材 的 公司 承 担 , 因 此 , 更 使 它 显 得 合 乎 逻 辑 和 有 利 可图 。 然 而 , 这 些 代 价 却 转 嫁 到 社 会 、 后 代 以 及 农村 地 区 中 依 赖 森 林 的 资 源 和 服 务 维 持 日 常 生 计 的贫 穷 家 庭 身 上 。最 近 对 全 球 生 物 多 样 性 的 评 估 发 现 , 物 种 正 持 续减 少 , 物 种 灭 绝 的 风 险 日 益 增 加 , 自 然 栖 息 地 持续 丧 失 并 日 渐 劣 化 和 破 碎 , 丧 失 生 物 多 样 性 的 主要 和 直 接 → 诱 因 ( 栖 息 地 干 扰 、 污 染 ( 尤 其 是 营养 负 荷 )、 入 侵 性 外 来 物 种 、 过 度 开 采 以 及 日 渐 严重 的 气 候 变 化 ) 持 续 增 加 或 日 益 严 重 (Butchart 等2010,GBO3 2010)。 经 济 和 人 口 增 长 进 一 步 加速 其 恶 化 过 程 。 未 能 准 确 衡 量 生 态 系 统 和 生 物 多样 性 的 整 体 经 济 价 值 已 成 为 造 成 它 们 持 续 丧 失 和劣 化 的 重 要 因 素 (GBO3 2010, MA 2005)。相 关 评 估 已 发 出 警 告 , 当 生 态 系 统 无 法 提 供 人 类赖 以 生 存 的 产 品 和 服 务 时 , 人 类 社 会 将 面 临 严 重的 后 果 (Rockstrom 2009)。 在 某 些 海 岸 地 区 ,环 境 恶 化 已 越 过 → 临 界 点 , 导 致 出 现 ‘ 死 区 ’,大 范 围 的 珊 瑚 礁 和 湖 泊 不 再 能 够 维 持 水 生 物 种 生存 , 而 某 些 干 旱 地 区 实 际 上 已 转 变 为 沙 漠 。 同 样地 , 某 些 鱼 类 储 量 也 已 经 下 降 到 越 过 了 临 界 点[F5, N1, B2]。让 自 然 经 济 学 成 为 主 流 9

2008 年 出 版 的 TEEB 中 期 报 告 [I] 对 全 球 范 围 的 生物 多 样 性 丧 失 的 经 济 影 响 作 出 了 初 步 预 测 。 虽 然这 种 大 范 围 的 评 估 有 助 于 说 明 自 然 资 本 的 经 济 重要 性 , 但 是 , 对 全 球 范 围 内 生 物 多 样 性 丧 失 的 代价 进 行 预 测 仍 存 在 争 议 且 极 为 复 杂 , 相 关 结 果 数据 应 谨 慎 使 用 。除 探 索 这 些 ‘ 大 数 字 ’ 外 ,TEEB 报 告 还 提 供 大量 有 关 生 物 多 样 性 丧 失 的 经 济 影 响 、 以 及 识 别 和更 好 地 回 应 生 物 资 源 经 济 价 值 所 产 生 的 商 机 的 案例 研 究 , 这 可 能 更 为 有 用 。 这 些 案 例 研 究 从 多 个方 面 进 行 探 讨 , 包 括 :• 国 家 及 地 方 政 策 和 管 理 : 在 经 济 预 测 、 建模 和 评 估 中 忽 略 或 低 估 自 然 资 本 的 价 值 , 会导 致 形 成 加 剧 土 壤 、 空 气 、 水 和 生 物 资 源 劣化 的 公 共 政 策 和 政 府 投 资 决 定 , 从 而 对 经 济和 社 会 目 标 产 生 负 面 影 响 。 相 反 , 投 资 自 然资 本 可 创 造 和 保 障 就 业 机 会 , 支 持 经 济 发展 , 同 时 可 从 自 然 流 程 和 基 因 资 源 中 获 取 新的 商 机 。[N1, L1]• 消 除 贫 困 : 贫 穷 的 家 庭 ( 尤 其 是 居 住 在 农村 的 家 庭 ), 由 于 他 们 对 特 定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的依 赖 性 相 对 较 高 ( 收 入 来 源 和 生 计 保 障 ), 他们 会 因 为 自 然 资 本 的 枯 竭 而 遭 受 难 以 承 受 的损 失 。 生 物 多 样 性 保 护 和 生 态 系 统 的 可 持 续管 理 应 纳 入 旨 在 消 除 贫 困 和 达 成 国 际 商 定 目标 ( 如 , 千 年 发 展 目 标 , 以 及 在 国 家 和 地 方层 面 消 除 贫 困 的 政 策 目 标 ) 的 相 关 策 略 [I2,L1]。• 企 业 : 私 营 部 门 在 不 同 程 度 上 影 响 和 依 赖生 态 系 统 服 务 以 及 自 然 资 本 的 储 量 。 企 业 必须 管 理 环 境 损 害 对 声 誉 和 底 线 造 成 的 风 险 ,最 近 的 墨 西 哥 湾 石 油 泄 漏 事 件 以 前 所 未 有 的力 度 强 调 了 这 个 问 题 。 同 时 , 绿 色 创 新 、 环境 效 率 和 提 早 采 用 消 费 者 或 法 规 日 益 要 求 的技 术 和 实 践 , 能 提 供 无 限 商 机 。[B1]• 个 人 和 社 区 : 若 生 物 多 样 性 丧 失 , 个 人 及群 体 需 要 承 受 健 康 、 收 入 、 安 全 和 其 他 福 利损 失 的 代 价 。 因 此 , 我 们 需 要 把 握 保 护 机会 , 包 括 采 取 行 动 改 善 生 活 质 量 , 行 使 公 民权 促 使 政 府 和 公 司 承 担 管 理 ‘ 公 共 财 富 ’( 自然 资 源 是 其 中 的 主 要 部 分 , 且 市 民 和 社 区 是公 共 财 富 的 最 终 权 益 持 有 人 ) 的 责 任 。评 估 保 护 和 以 可 持 续 方 式 使 用 生 物 多 样 性 和 生 态系 统 的 成 本 和 效 益 只 是 第 一 步 。 只 要 短 期 利 润 和政 府 激 励 措 施 继 续 推 动 相 关 破 坏 性 行 为 , 就 算 深知 过 度 捕 捞 会 危 及 珊 瑚 礁 的 安 全 以 及 本 地 社 区 从珊 瑚 礁 获 取 的 利 益 , 也 不 会 改 变 捕 鱼 方 法 。承 认 生 物 多 样 性 支 撑 人 类 福 利 是 一 方 面 , 将 这 种认 知 转 变 为 激 励 措 施 , 以 改 善 相 关 行 为 则 是 另 一方 面 。 如 果 不 想 重 复 以 前 的 错 误 并 引 发 复 合 效应 , 这 是 必 须 应 对 的 挑 战 ( 同 时 在 政 治 领 域 和 技术 领 域 )。TEEB 提 倡 的 方 法 以 经 济 学 家 过 去 数 十 年 的 研 究为 基 础 。 经 济 评 估 应 视 为 引 导 生 物 多 样 性 管 理 的工 具 而 非 采 取 行 动 的 前 提 条 件 。 但 是 ,TEEB报 告 中 所 述 的 经 济 分 析 和 决 策 框 架 , 如 果 大 范 围实 施 , 将 有 助 于 使 支 持 生 物 多 样 性 的 投 资 成 为 未来 更 大 范 围 参 与 者 的 正 确 选 择 。关 于 不 同 TEEB 利 益 相 关 方 报 告 的 概 述 , 请 参 见插 入 文 件 。10 让 自 然 经 济 学 成 为 主 流

2识 别 、 展 示 和 捕 获 价 值 :TEEB 的 方 法 TEEB 研 究 的 基 本 前 提 是 , 根 据 当 前 的 状 况 ,以 较 为 明 确 的 方 式 进 行 生 物 多 样 性 和 → 生 态 系 统服 务 估 值 。TEEB 研 究 在 分 析 和 构 建 估 值 时 遵 循阶 梯 方 法 。识 别 价 值识 别 生 态 系 统 、 景 观 、 物 种 和 生 物 多 样 性 其 他 方面 的 价 值 , 对 所 有 人 类 社 会 和 社 区 都 具 有 重 要 意义 , 有 时 足 以 保 证 实 现 保 护 行 为 和 可 持 续 使 用 。尤 其 是 在 大 自 然 具 有 重 要 的 精 神 或 文 化 价 值 时更 是 如 此 。 例 如 , 某 些 文 化 中 的 圣 林 有 助 于 保 护自 然 区 及 其 生 物 多 样 性 , 而 无 须 就 其 提 供 的 ‘ 服务 ’ 附 上 金 钱 价 值 。 同 样 , 诸 如 国 家 公 园 等 保 护区 自 建 立 之 时 起 即 具 有 集 体 遗 产 意 义 , 对 这 些 宝贵 的 景 观 、 珍 稀 物 种 或 自 然 奇 迹 赋 予 共 享 文 化 或社 会 价 值 概 念 。当 民 众 普 遍 承 认 和 接 受 生 物 多 样 性 的 价 值 后 , 即可 制 定 保 护 立 法 或 自 愿 协 议 。 在 这 种 情 况 下 , 无须 对 生 物 多 样 性 和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进 行 经 济 估 值 ,而 且 , 如 果 这 种 经 济 估 值 有 悖 文 化 标 准 或 未 能 反映 出 多 重 价 值 , 可 能 还 会 适 得 其 反 。 有 关 经 济 估值 限 制 更 为 详 尽 的 说 明 载 于 TEEB 基 金 会 第 4 章[F4]。展 示 价 值然 而 , 从 经 济 角 度 展 示 价 值 有 助 于 决 策 者 以 及 其他 人 士 ( 如 企 业 ) 作 出 正 确 的 决 策 : 考 虑 提 议 使用 生 态 系 统 的 整 体 成 本 与 效 益 , 而 非 仅 考 虑 以 私有 商 品 形 式 进 入 市 场 的 项 目 的 成 本 或 价 值 。 自 然区 域 的 → 经 济 估 值 正 是 一 大 例 证 。 示 例 包 括 计 算保 护 湿 地 提 供 的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 处 理 人 类 废 物 与防 洪 ) 的 成 本 和 效 益 , 并 与 通 过 建 造 水 处 理 设 施或 混 凝 土 防 洪 堤 提 供 相 同 服 务 的 成 本 进 行比 较 ( 见 下 文 3.2.3 节 中 的 坎 帕 拉 湿 地 估 值 案 例研 究 )。现 已 开 发 出 多 种 经 济 估 值 方 法 , 这 些 方 法 已 经 改进 并 应 用 于 各 种 不 同 情 况 的 生 物 多 样 性 和 生 态 系统 服 务 。TEEB 已 审 核 了 主 要 的 方 法 , 它 们 各 有优 缺 点 [F5]。 首 先 需 要 强 调 , 估 值 最 好 应 用 于 评估 替 代 管 理 选 择 产 生 的 变 化 后 果 , 而 非 尝 试 用 于预 测 生 态 系 统 的 总 价 值 。 实 际 上 , 大 部 分 的 估 值研 究 并 未 评 估 生 态 系 统 的 所 有 服 务 , 而 是 集 中 在某 些 服 务 上 。 此 外 , 并 非 所 有 的 生 物 多 样 性 价 值都 能 使 用 现 有 的 方 法 可 靠 预 测 ( 见 图 1)。 然 而 ,作 为 第 一 步 , 必 须 识 别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的 所 有 重 大变 化 , 即 使 不 能 或 无 须 将 所 有 这 些 变 化 金 钱 化 。决 策 者 还 需 要 有 关 受 影 响 人 士 以 及 相 关 变 化 发 生的 时 间 和 地 点 的 信 息 。展 示 经 济 价 值 , 即 使 不 能 产 生 捕 获 价 值 的 具 体 措施 , 也 有 助 于 实 现 自 然 资 源 更 有 效 的 利 用 。 它 还能 突 出 实 现 环 境 目 标 的 成 本 , 并 有 助 于 识 别 更 有效 提 供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的 方 式 。 在 这 些 情 况 下 进 行估 值 , 能 让 政 策 制 定 者 以 合 理 的 方 式 进 行 → 权衡 , 纠 正 当 今 决 策 中 常 见 的 偏 见 , 如 今 的 决 策 倾向 于 注 重 私 人 财 富 和 物 理 资 本 , 而 非 公 共 财 富 和→ 自 然 资 本 。在 估 值 中 难 以 捕 获 生 态 系 统 功 能 的 某 些 方 面 , 如生 态 → 恢 复 能 力 或 接 近 临 界 点 的 程 度 。 在 这 种 情况 下 , 应 将 该 信 息 与 估 值 计 算 一 同 展 示 。 对 于 有关 → 关 键 自 然 资 本 的 决 定 , 在 作 出 权 衡 前 , 应 采用 安 全 最 低 标 准 或 预 防 性 方 法 。[F2, 5, N7, L2]让 自 然 经 济 学 成 为 主 流 11

捕 获 价 值捕 获 价 值 是 经 济 方 法 的 最 后 阶 段 , 涉 及 引 进 相 关机 制 , 通 过 激 励 措 施 和 价 格 信 号 , 将 生 态 系 统 的价 值 纳 入 决 策 之 中 。 这 可 以 包 括 为 生 态 系 统 服 务付 款 、 改 革 对 环 境 有 害 的 补 助 、 为 环 境 保 护 引 进税 收 减 免 政 策 、 为 可 持 续 生 产 的 产 品 和 生 态 系 统服 务 创 造 新 的 市 场 [N2,5-7; L8-9]。 它 需 要 强 调 对自 然 资 源 的 权 利 以 及 对 环 境 损 害 应 负 的 责 任 。场 层 面 的 各 种 回 应 。 若 民 众 对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的 价值 有 很 强 的 文 化 共 识 , 且 具 有 明 确 的 科 学 认 知 ,可 以 相 对 直 接 的 方 式 从 经 济 角 度 展 示 相 关 价 值 ,并 在 市 场 上 捕 获 这 些 价 值 。 这 通 常 适 用 于 商 品 价值 , 如 牲 畜 或 木 材 的 数 量 , 但 同 样 可 适 用 于 碳 储存 或 净 水 供 应 的 数 量 。 另 一 方 面 , 在 涉 及 多 个 生态 系 统 和 服 务 及 / 或 存 在 道 德 或 文 化 冲 突 的 复 杂情 况 下 , 经 济 估 值 可 能 不 大 可 靠 或 不 适 宜 。 在 这些 情 况 下 , 简 单 的 价 值 认 知 可 能 更 为 适 宜 。在 许 多 情 况 下 , 相 关 机 制 要 求 的 对 生 态 系 统 服 务进 行 明 确 估 值 有 助 于 确 保 其 经 济 效 益 。 但 是 , 设立 基 于 市 场 的 方 案 并 非 始 终 需 要 计 算 自 然 资 产 和生 态 系 统 服 务 的 价 格 。 此 外 , 这 种 估 值 并 非 暗 示所 有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都 必 须 私 有 化 和 在 市 场 上 交易 : 这 是 涉 及 多 个 问 题 ( 包 括 公 共 资 源 使 用 者 及后 代 的 权 益 、 以 及 经 济 效 益 的 代 价 ) 的 个 别 选择 。TEEB 报 告 提 供 了 大 量 示 例 , 对 使 用 基 于 市场 的 机 制 进 行 生 物 多 样 性 保 护 予 以 说 明 , 这 些 案例 可 能 适 用 于 特 定 的 情 况 。 决 策 者 面 临 的 挑 战 是评 估 针 对 生 物 多 样 性 丧 失 的 基 于 市 场 的 解 决 方 案何 时 在 文 化 上 可 以 接 受 , 是 否 有 效 、 高 效 及 公平 。[N5, 7, L8]总 之 , TEEB 的 生 态 系 统 和 生 物 多 样 性 估 值 方 法可 确 认 所 涉 及 的 限 制 、 风 险 和 复 杂 性 , 涵 盖 多 个估 值 类 型 , 并 且 包 括 在 公 共 政 策 、 自 愿 机 制 和 市一 般 情 况 下 , 我 们 应 尽 量 就 指 定 的 场 景 和 目 的 提供 最 佳 的 价 值 估 计 , 并 将 相 关 价 值 纳 入 决 策 中 。实 际 上 ,TEEB 的 研 究 建 议 , 在 可 行 及 适 宜 的 情况 下 , 应 对 这 些 价 值 进 行 评 估 并 纳 入 决 策 之 中 。如 果 不 能 做 到 这 一 点 , 这 是 无 法 接 受 的 : 即 , 我们 不 能 允 许 : 在 人 类 认 知 和 行 为 中 继 续 无 视 这 些价 值 ( 即 , 继 续 将 其 视 为 有 效 ‘ 零 ’ 价 格 ), 从 而继 续 维 持 扭 曲 的 认 知 , 作 出 错 误 的 → 权 衡 和 自 毁行 为 ( 这 正 是 当 今 我 们 与 自 然 关 系 的 典 型 特 征 )( 关 于 生 态 系 统 估 值 经 济 学 的 详 细 说 明 , 见 F5,N4, L3 。估 值 可 充 当 反 馈 和 自 我 反 省 的 有 效 工 具 , 有 助 于我 们 重 新 思 考 与 自 然 环 境 的 关 系 , 并 警 醒 我 们 注意 我 们 的 抉 择 与 行 为 对 非 本 地 环 境 和 人 群 产 生 的后 果 。 它 还 能 确 认 保 护 环 境 的 成 本 , 并 促 进 实 施更 公 平 、 更 有 效 和 更 高 效 的 保 护 行 为 。12 让 自 然 经 济 学 成 为 主 流

3.1 应 用 方 法 :生 态 系 统 为 人 类 社 会 提 供 的 价 值 在 地 球 各 种 → 生物 群 系 之 间 ( 和 内 部 ) 有 着 极 大 的 差 异 。 人 们 逐渐 开 始 对 陆 地 、 淡 水 和 海 洋 生 态 系 统 在 不 同 环 境中 所 提 供 的 服 务 进 行 估 值 , 并 肯 定 它 们 在 各 种 经济 活 动 中 的 支 持 作 用 。例 如 , 夏 威 夷 的 珊 瑚 礁 生 态 系 统 为 海 滨 居 民 们 提供 诸 多 产 物 和 服 务 , 例 如 渔 业 和 旅 游 业 , 此 外 还形 成 了 抵 抗 波 浪 侵 蚀 的 自 然 保 护 屏 。 此 外 , 它 们还 代 表 着 一 个 独 一 无 二 的 自 然 生 态 系 统 。 夏 威 夷群 岛 主 要 岛 屿 周 围 166,000 公 顷 的 珊 瑚 礁 每 年 所产 生 的 净 效 益 估 计 为 3.6 亿 美 元 (Cesar and vanBeukering 2004)。 因 此 , 该 研 究 重 点 指 出 , 如 果珊 瑚 礁 能 得 到 妥 善 的 管 理 , 它 将 通 过 各 种 可 量 化的 效 益 , 为 夏 威 夷 的 福 利 作 出 巨 大 的 贡 献 。 研 究仅 涉 及 当 前 捕 获 的 价 值 , 包 括 娱 乐 、 便 利 设 施 ( 房地 产 )、 研 究 和 渔 业 , 但 不 包 含 防 止 自 然 灾 害 、 气候 调 节 等 公 共 利 益 或 居 住 在 珊 瑚 礁 的 物 种 所 带 来的 潜 在 未 来 益 处 (TEEB 案 例 : 珊 瑚 礁 的 游 憩 价值 , 夏 威 夷 )。 气 候 变 化 和 海 洋 酸 化 , 以 及 当 地 压力 ( 如 污 染 和 过 度 捕 捞 ) 对 珊 瑚 礁 造 成 的 威 胁 对经 济 有 着 重 大 影 响 。 当 整 体 考 虑 非 海 洋 价 值 或 →生 物 群 系 价 值 时 , 货 币 价 值 将 显 得 意 义 单 薄 , 其它 方 面 可 能 更 能 说 明 问 题 , 如 5 亿 人 依 靠 珊 瑚 礁为 生 [N Summary, C]。湿 地 ( 包 括 内 陆 淡 水 和 海 岸 湿 地 ) 也 正 被 ‘ 重 新评 估 ’ 为 基 本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的 提 供 者 , 而 不 是 需要 排 水 或 转 换 才 能 实 现 经 济 效 益 的 简 单 区 域 。 此外 , 漫 滩 湿 地 在 降 低 污 染 方 面 也 非 常 有 效 (Jengand Hong 2005)。 例 如 , 印 度 卡 尔 各 答 湿 地 能促 进 大 部 分 城 市 废 水 自 然 处 理 的 生 化 流 程 , 经 过处 理 流 程 后 , 水 中 残 留 的 营 养 物 质 能 为 当 地 渔 场和 农 作 物 提 供 非 常 重 要 的 养 份 (Raychaudhuri 等2008)。 按 避 免 洪 灾 的 价 值 计 算 , 在 万 象 市 ( 老 挝 )保 护 湿 地 在 防 洪 方 面 的 价 值 估 计 可 达 5 百 万 美 元(TEEB 案 例 : 湿 地 可 减 少 基 础 设 施 遭 受 破 坏 , 老挝 ), 孟 加 拉 国 海 尔 • 霍 尔 的 湿 地 保 护 可 帮 助 提 高捕 渔 量 超 过 80% TEEB 案 例 : 孟 加 拉 国 湿 地 保护 和 恢 复 增 加 收 益 )。‘TEEB 方 法 ’ 可 应 用 于 任 何 生 物 群 系 的 生 态 系统 , 从 干 旱 地 区 、 草 原 和 热 带 稀 树 大 草 原 到 苔原 、 山 地 生 态 系 统 和 岛 屿 栖 息 地 。 但 是 , 对 全 球的 森 林 已 进 行 了 一 些 最 先 进 的 经 济 估 值 , 这 也 是本 部 分 接 下 来 要 论 述 的 重 点 。森 林 : 识 别 问 题 和 评 估 服 务森 林 目 前 占 据 了 地 球 陆 地 面 积 的 三 分 之 一 , 主 要分 布 于 热 带 地 区 , 估 计 栖 息 着 一 半 以 上 的 陆 地 物种 。 而 且 , 森 林 系 统 占 陆 地 净 初 级 生 产 量 ( 即 通过 光 合 作 用 将 太 阳 能 转 化 为 生 物 量 ) 的 三 分 之 二以 上 , 是 全 球 二 氧 化 碳 循 环 和 气 候 的 关 键 组 成 部分 (MA 2005)。据 联 合 国 粮 食 及 农 业 组 织(FAO) 报 告 , 净 毁 林行 为 在 近 几 年 来 有 所 减 缓 , 从 1990 年 的 每 年 约83,000 平 方 公 里 下 降 到 2000 和 2010 年 间 每 年50,000 多 平 方 公 里 。 这 主 要 归 功 于 在 温 带 地 区尤 其 是 中 国 的 森 林 再 植 行 动 以 及 自 然 再 生 长 。 虽然 热 带 毁 林 行 为 在 多 个 国 家 有 减 慢 趋 势 , 但 仍 维持 较 高 的 比 率 。 回 顾 过 去 十 年 , 全 球 原 始 或 天 然森 林 的 面 积 减 少 超 过 400,000 平 方 公 里 , 超 过日 本 的 国 土 面 积 (FAO 2010; GBO3 2010)。热 带 毁 林 问 题 形 象 地 说 明 了 生 物 多 样 性 减 损 的 经济 意 义 。 到 目 前 为 止 , 毁 林 的 目 的 主 要 是 为 农 业提 供 耕 地 , 因 为 农 业 能 产 生 可 观 收 入 , 在 国 民 核算 和 贸 易 平 衡 中 占 有 重 要 位 置 。 相 比 之 下 , 森 林所 产 生 的 多 种 价 值 流 往 往 以 → 公 共 产 品 的 形 式 体现 , 而 在 以 往 , 这 种 价 值 不 会 以 货 币 形 式 衡 量 或在 市 场 中 定 价 。 幸 而 , 现 在 各 种 森 林 价 值 的 计 算和 捕 获 技 巧 获 得 了 越 来 越 多 的 使 用 , 正 如 下 文 所述 。14 让 自 然 经 济 学 成 为 主 流

1. 城 市 中 植 物 和 动 物 物 种 的 数 量 ;2. 这 些 动 植 物 提 供 的 服 务 , 如 授 粉 和 碳 储存 ; 以 及3. 城 市 管 理 生 物 多 样 性 的 成 效 – 例 如 , 通 过 设置 保 护 机 构 或 博 物 馆 以 记 录 物 种 和 栖 息 地[L4]。城 市 : 展 示 价 值展 示 周 边 乡 村 和 城 市 绿 地 提 供 给 城 市 的 生 态 系 统服 务 价 值 , 有 助 于 决 策 者 更 有 效 地 利 用 自 然 资本 。 例 如 , 在 加 拿 大 安 大 略 省 的 ‘ 绿 色 地 带 ’( 毗邻 大 多 伦 多 地 区 ) 被 指 定 为 绿 色 区 域 三 年 后 , 为加 拿 大 大 卫 铃 木 基 金 会 进 行 了 一 项 研 究 , 对 其 所含 的 自 然 资 本 进 行 评 估 (TEEB 案 例 :《 加 拿 大 多伦 多 绿 色 地 带 的 经 济 价 值 》)。 经 研 究 鉴 定 , 最 宝贵 的 服 务 包 括 栖 息 地 、 防 洪 、 气 候 调 节 、 授 粉 、废 物 处 理 以 及 径 流 控 制 。 研 究 评 估 得 出 该 区 域 的可 测 量 非 市 场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总 价 值 为 26 亿 加 元(Wilson 2008 )。对 受 绿 色 地 带 保 护 的 自 然 资 产 的 估 值 可 与 和 其 它使 用 土 地 方 式 的 → 机 会 成 本 进 行 比 较 , 这 有 助 于为 将 来 的 决 策 提 供 数 据 , 例 如 , 是 否 将 绿 化 带 扩展 至 目 前 保 护 区 之 外 的 地 区 。在 其 它 案 例 中 , 对 周 边 生 态 系 统 提 供 给 城 市 的 服务 的 估 值 对 防 止 将 自 然 区 用 作 其 他 用 途 起 到 了 决定 性 作 用 。 例 如 , 于 1999 年 成 立 的 连 接 乌 干 达首 都 坎 帕 拉 与 维 多 利 亚 湖 的 Nakivubo 湿 地 ,每 年 提 供 的 服 务 价 值 在 100 万 至 175 万 美 元 之间 ( 取 决 于 所 使 用 的 估 值 技 术 ), 包 括 净 化 城 市 污水 和 保 持 营 养 物 (TEEB 案 例 : 保 护 湿 地 确 保 污水 处 理 , 乌 干 达 ,Emerton,1999 年 ) [L4]。根 据 这 项 估 值 和 湿 地 对 当 地 生 活 的 重 要 性 , 其 开发 计 划 被 放 弃 ,Nakivubo 被 划 入 坎 帕 拉 绿 色 地带 区 。 尽 管 如 此 , 湿 地 在 过 去 数 十 年 经 历 了 重 大变 迁 , 其 净 化 水 的 能 力 已 弱 化 , 一 项 新 的 Nakivubo修 复 和 复 原 计 划 于 2008 年 拟 定 。 乌 干达 案 例 强 调 , 尽 管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的 估 值 通 常 会 加版 权 : Breogan67 / WikiMedia Commons巴 西 里 约 热 内 卢 - 一 个 自 然 景 观 勾 勒 的 城 市让 自 然 经 济 学 成 为 主 流 19

强 保 护 自 然 资 本 的 论 据 , 但 其 本 身 并 不 能 阻 止 那些 会 有 损 生 态 服 务 的 决 策 制 定 。城 市 : 捕 获 价 值 和 发 现 解 决 方 案在 全 球 许 多 案 例 中 ,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估 值 促 进 了 对保 护 这 些 服 务 进 行 奖 励 的 政 策 的 执 行 。其 中 一 个 最 著 名 的 例 子 是 : 纽 约 市 当 局 对 Catskill山 的 土 地 所 有 者 进 行 补 偿 以 改 善 农 业 管 理 技 术 和阻 止 废 物 和 养 分 流 入 附 近 的 水 道 , 从 而 避 免 建 造成 本 高 昂 的 新 水 处 理 设 施 , 否 则 , 联 邦 法 规 会 要求 这 么 做 [N9]。这 一 选 择 的 成 本 在 10 亿 至 15 亿 美 元 之 间 , 与之 形 成 鲜 明 对 比 的 是 , 建 造 新 水 过 滤 厂 的 施 工 成本 在 60 亿 至 80 亿 美 元 , 此 外 , 每 年 的 运 营 成本 估 计 达 3 亿 至 5 亿 美 元 。 纽 约 市 的 水 费 只 是 上升 了 9%, 而 不 是 翻 倍 ( 如 果 兴 建 过 滤 厂 ) (Perrot-Maitre and Davis 2001;Elliman and Berry2007)。其 它 城 市 正 在 采 用 创 新 经 济 方 法 捕 捉 受 到 高 度 赞赏 、 日 渐 减 少 的 绿 地 的 价 值 。 日 本 的 名 古 屋 就 是一 个 例 子 , 名 古 屋 在 1992 年 至 2005 年 间 流失 了 超 过 16 平 方 公 里 的 绿 地 , 面 临 继 续 流 失 余下 的 Satoyama ( 日 本 的 传 统 多 样 化 农 业 景 观 ) 的风 险 。 根 据 从 2010 年 起 实 施 的 可 交 易 土 地 权 新系 统 , 希 望 超 出 高 层 大 楼 现 有 限 制 的 开 发 商 需 要购 买 和 保 护 濒 危 的 Satoyama 地 区 , 以 抵 消 其影 响 。 此 外 , 还 对 名 古 屋 的 开 发 商 给 予 激 励 , 以在 他 们 的 项 目 中 提 供 更 多 绿 色 空 间 , 包 括 根 据 城市 当 局 制 定 的 绿 色 验 证 系 统 , 对 获 得 较 高 ‘ 星 级评 分 ’ 的 建 筑 给 予 银 行 贷 款 折 扣 (Hayashi andNishimiya 2010)。 这 些 方 案 无 疑 仅 处 于 初 步 开 发阶 段 , 但 是 , 全 球 在 使 用 可 交 易 许 可 证 保 护 空 地和 限 制 城 市 扩 张 方 面 有 着 丰 富 的 经 验 , 例 如 美 国(Pruetz 2003) [N7]。 其 它 城 市 在 对 类 似 方 法 进 行决 策 时 也 希 望 评 估 其 进 展 情 况 [L4]。制 定 ‘ 生 态 预 算 ’ 正 规 流 程 对 寻 找 合 适 解 决 方案 以 评 估 和 维 持 城 市 居 民 福 利 所 必 需 的 自 然 资 本大 有 帮 助 。 例 如 , 自 2005 年 以 来 , 菲 律 宾 的Tubigon 市 政 当 局 就 采 用 名 为 “ 生 态 预 算 ” 的 流程 , 作 为 处 理 自 然 资 源 重 大 威 胁 和 评 估 现 有 环 境措 施 影 响 的 方 法 。 生 态 预 算 遵 从 财 务 预 算 周 期 的顺 序 , 对 自 然 资 本 各 种 要 素 的 状 态 进 行 监 控 , 这些 自 然 资 本 对 本 市 和 周 边 省 份 的 经 济 都 是 必 不 可少 的 , 包 括 : 肥 沃 的 土 壤 、 干 净 的 水 、 高 度 的 生物 多 样 性 、 充 分 的 森 林 覆 盖 面 、 健 康 的 红 树 林 、海 草 及 珊 瑚 礁 。 在 广 泛 咨 询 公 共 和 私 营 部 门 的 众多 人 员 后 , 一 项 针 对 受 威 胁 的 自 然 资 本 特 定 方 面的 总 预 算 出 炉 。 结 果 是 , 一 系 列 措 施 得 以 实 施 ,其 中 包 括 : 种 植 林 木 和 果 树 、 重 造 红 树 林 、 建 立新 的 海 洋 保 护 区 , 并 实 施 生 态 固 体 废 物 管 理 计 划[L4]。20 让 自 然 经 济 学 成 为 主 流

3.3 应 用 方 法 : 企 业从 TEEB 提 倡 的 下 列 方 法 中 , 企 业 获 益 良 多[B1]。 若 有 人 对 此 有 怀 疑 ,2010 年 4 月 发 生 的墨 西 哥 湾 事 件 已 向 全 世 界 的 企 业 家 敲 响 了 警 钟 。这 是 一 个 对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的 直 接 依 赖 性 相 对 较 低的 产 业 ( 与 农 业 、 林 业 或 渔 业 等 相 比 ), 但 是 , 近海 石 油 钻 探 对 环 境 造 成 的 直 接 后 果 却 使 得 其 市 场价 值 和 底 线 面 临 巨 大 的 威 胁 。 在 这 一 事 件 中 , 一家 大 型 能 源 公 司 突 然 面 临 社 会 对 海 洋 及 海 岸 生 态系 统 的 评 估 , 并 被 迫 承 担 因 大 量 漏 油 造 成 的 环 境破 坏 成 本 。从 全 球 看 , 企 业 的 潜 在 生 态 负 债 极 为 沉 重 。 例 如 ,“ 联 合 国 负 责 任 投 资 原 则 (UNPRI)” 的 一 项 研 究估 计 , 全 世 界 有 3,000 家 上 市 公 司 背 负 净 现 值 总额 达 2 万 亿 美 元 ( 基 于 2008 年 的 数 据 ) 的 环 境‘ 外 部 效 应 ’ ( 即 , 正 常 商 业 交 易 的 第 三 方 成 本 或‘ 社 会 成 本 ’), 或 者 说 占 其 综 合 收 入 的 约 7%, 达到 其 综 合 利 润 的 三 分 之 一 [B2]。 这 份 研 究 中 的 外部 效 应 指 温 室 气 体 排 放 ( 占 总 数 的 69%)、 过 度 使用 和 水 体 污 染 、 空 气 颗 粒 物 排 放 、 废 物 以 及 天 然鱼 类 和 木 材 的 非 可 持 续 利 用 ( 联 合 国 负 责 任 投 资原 则 即 将 发 布 )。企 业 逐 渐 认 识 到 生 物 多 样 性 和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对 其运 营 的 重 要 性 , 他 们 还 意 识 到 保 护 和 可 持 续 利 用生 物 多 样 性 为 其 带 来 的 商 业 机 遇 。2009 年 一 项针 对 全 世 界 1,200 名 企 业 管 理 人 员 的 调 查 显 示 ,27% 的 受 调 查 者 回 答 他 们 ‘ 非 常 ’ 或 ‘ 有 点 ’担 忧 生 物 多 样 性 损 失 , 这 种 损 失 被 视 为 将 危 及 企业 发 展 前 景 ( 普 华 永 道 ,2010 年 )。 对 拉 丁 美 洲(53%) 和 非 洲 (45%) 的 首 席 执 行 官 的 统 计 数 据更 高 。 最 近 , 一 项 针 对 1,500 多 名 企 业 管 理 人 员的 调 查 显 示 , 大 部 分 受 调 查 者 (59%) 表 示 视 生 物多 样 性 为 企 业 机 遇 多 于 风 险 ( 麦 肯 锡 ,2010 年 )。针 对 企 业 的 TEEB [B1-7] 对 企 业 与 生 物 多 样 性 的关 系 进 行 了 全 面 深 入 探 讨 。 在 此 , 我 们 通 过 采 矿和 采 石 领 域 的 实 例 强 调 TEEB 方 法 。采 矿 : 识 别 问 题 和 评 估 服 务对 于 采 矿 和 采 石 , 不 统 计 自 然 资 本 的 价 值 将 产 生极 大 的 企 业 风 险 , 并 导 致 错 过 企 业 机 遇 。 在 涉 及部 分 世 界 领 先 企 业 的 外 部 效 应 估 值 中 , 如 上 所述 , 超 过 2 千 亿 美 元 , 或 者 说 总 数 的 近 10%,源 自 工 业 金 属 和 采 矿 领 域 。( 联 合 国 负 责 任 投 资 原则 即 将 发 布 )版 权 :TJ Blackwell / WikiMedia Commons美 国 最 大 的 铜 矿 Morenci 矿 山 : 采 矿 和 采 石 可 能 对 景 观 造 成 严 重 影 响 。让 自 然 经 济 学 成 为 主 流 21

采 矿 和 采 石 业 对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的 直 接 使 用 包 括 矿物 加 工 时 需 要 的 淡 水 供 应 , 所 需 的 量 可 能 极 大 。该 行 业 通 常 会 对 生 态 多 样 性 产 生 负 面 影 响 , 因 为栖 息 地 会 受 到 干 扰 和 改 变 。 最 大 的 直 接 影 响 源 自地 表 开 采 , 挖 掘 期 间 , 地 表 下 的 整 个 栖 息 地 和 地质 特 征 都 会 消 失 。 此 外 , 采 石 过 程 中 的 噪 音 、 灰尘 、 污 染 以 及 废 物 ( 尾 矿 ) 的 搬 运 与 存 储 会 干 扰动 植 物 ( 和 人 类 ) 群 体 。 广 泛 的 采 矿 足 迹 还 会 带来 非 直 接 但 却 十 分 重 大 的 影 响 , 例 如 , 通 道 会 让很 多 人 进 入 原 本 人 烟 稀 少 或 杳 无 人 烟 的 生 态 系 统 ,或 者 说 增 加 的 经 济 活 动 引 发 ‘ 蜂 巢 ’ 效 应 , 吸 引大 量 工 作 者 , 他 们 可 能 会 进 行 其 它 环 境 破 坏 活 动( 如 从 事 农 耕 以 补 充 矿 业 收 入 )。 最 后 , 对 一 些 重金 属 的 利 用 和 处 置 会 对 土 壤 、 水 资 源 、 动 物 及 人类 健 康 产 生 严 重 的 负 面 影 响 。但 是 , 该 行 业 的 生 态 均 衡 表 并 不 全 是 负 面 的 。 露天 矿 山 和 采 石 场 边 缘 通 常 覆 盖 林 木 以 减 少 工 作 的可 见 度 和 噪 音 , 这 种 默 认 或 特 意 的 行 为 可 为 保 护野 生 动 植 物 创 造 缓 冲 区 。 修 复 的 矿 山 和 采 石 场 可创 造 野 生 动 植 物 栖 息 地 , 例 如 湿 地 , 有 时 , 它 带来 的 生 物 多 样 性 价 值 比 在 进 行 采 矿 或 采 石 活 动 之前 的 土 地 使 用 价 值 更 大 。 尽 管 某 些 情 况 下 这 些 生态 系 统 价 值 可 通 过 生 态 系 统 市 场 获 得 , 如 产 生 额外 的 收 入 以 支 持 企 业 的 保 护 活 动 , 但 在 大 多 数情 况 下 企 业 把 修 复 的 支 出 作 为 开 展 业 务 的 部 分成 本 。逐 渐 地 , 采 矿 和 采 石 行 业 有 机 会 补 偿 其 生 态 损失 。 这 种 干 预 可 以 是 直 接 的 , 如 采 取 行 动 提 高 企业 运 营 区 域 的 生 物 多 样 性 , 也 可 以 是 通 过 生 物 多样 性 抵 消 或 其 它 方 案 来 减 缓 和 / 或 补 偿 不 可 避 免的 残 余 影 响 ( 如 下 所 述 )。 许 多 环 境 组 织 也 都 开 始发 现 与 采 矿 和 采 石 行 业 的 共 同 利 益 , 并 建 立 了 一些 意 想 不 到 的 、 富 有 成 效 的 合 作 关 系 。 该 行 业 本身 的 利 益 一 目 了 然 : 采 矿 和 采 石 需 要 从 社 会 上 获得 经 营 执 照 , 两 者 都 要 经 过 严 格 的 计 划 和 准 许 流程 , 从 更 广 义 上 讲 , 要 有 良 好 的 企 业 公 民 理 念 。长 远 来 看 , 这 使 得 回 馈 社 会 要 比 从 自 然 资 本 获 取的 要 多 。在 保 护 方 面 , 对 采 矿 业 有 需 求 和 影 响 的 盈 利 产 业可 利 用 大 量 资 金 和 人 类 资 源 为 生 物 多 样 性 提 供 保护 。 虽 然 该 行 业 对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的 依 赖 性 似 乎 并不 高 , 但 如 果 它 持 续 破 坏 自 然 资 本 , 它 将 会 承 受巨 额 损 失 , 并 酿 成 经 济 和 社 会 恶 果 。采 矿 : 展 示 价 值有 些 采 矿 和 采 石 公 司 已 经 使 用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评 估以 支 持 扩 大 产 能 的 提 议 , 并 指 导 生 产 完 成 后 场 地的 修 复 。 例 如 , 在 英 国 北 约 克 郡 一 个 将 现 有 采 石场 转 变 成 农 田 的 应 用 实 例 中 ,Aggregate IndustriesUK 公 司 (Holcim 公 司 的 子 公 司 ) 提 议 在开 采 完 成 后 为 野 生 动 植 物 建 立 一 片 综 合 湿 地 , 并建 造 一 个 供 娱 乐 的 人 工 湖 。 在 该 案 例 中 , 使 用 收益 转 移 方 法 进 行 经 济 分 析 , 帮 助 评 估 生 态 系 统 服务 的 预 期 变 化 。 研 究 的 结 论 是 , 经 过 50 年 , 使用3% 的 → 贴 现 率 , 扣 除 修 复 成 本 和 → 机 会 成本 , 修 复 的 湿 地 给 这 一 社 区 带 来 的 净 利 润 约 为200 万 美 元 ( 现 值 )。 收 益 主 要 来 自 生 物 多 样 性(260 万 美 元 )、 娱 乐 (663,000 美 元 )、 增 加 的 洪水 储 存 能 力 (417,000 美 元 ), 远 超 农 业 带 来 的当 前 收 益 (Olsen and Shannon 2010)。在 其 它 案 例 中 , 生 物 多 样 性 估 值 提 出 了 反 对 采 矿的 论 点 。 在 20 世 纪 90 年 代 早 期 , 澳 大 利 亚储 备 评 估 委 员 会 (RAC) 针 对 开 放 Kakadu 保 护区 采 矿 或 将 其 与 附 近 的生 物 多 样 性 价 值多 样 性影 响图 3: 净 正 面 影 响 理 念多 样 性影 响避 免残 余 影 响多 样 性影 响最 小 化避 免Kakadu 国 家 公 园 合 并净 正 面 影 响多 样 性影 响修 复最 小 化避 免抵 消修 复最 小 化避 免额 外 保护 行 动抵 消修 复最 小 化避 免来 源 : 力 拓 矿 业 集 团 ,2008 年22 让 自 然 经 济 学 成 为 主 流

超 出 底 线 - 披 露 和 补 偿• 结 论 : 更 好 地 统 计 企 业 对 生 物 多 样 性 和 生态 系 统 服 务 的 影 响 和 依 赖 性 - 直 接 和 间 接的 , 主 动 和 被 动 的 - 对 刺 激 企 业 投 资 和 运 营进 行 必 需 的 改 变 十 分 必 要 [B2]。 目 前 的 会 计规 则 、 采 购 政 策 以 及 汇 报 标 准 并 未 始 终 关 注环 境 外 部 效 应 - 包 括 因 对 生 态 系 统 和 生 物 多样 性 的 影 响 导 致 的 社 会 成 本 。 但 是 , 将 生 物多 样 性 和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整 合 进 产 品 价 值 链 中可 大 幅 度 节 省 成 本 和 产 生 新 的 收 入 , 并 提 高企 业 知 名 度 和 运 营 的 许 可 范 围 [B3-5]。• 建 议 : 企 业 和 其 它 组 织 的 年 报 和 统 计 应 该公 布 所 有 主 要 外 部 效 应 , 包 括 法 定 统 计 中 目前 不 包 括 的 环 境 责 任 和 自 然 资 本 的 变 化[B3]。 国 家 及 国 际 统 计 组 织 应 该 与 环 保 组 织和 其 它 利 益 相 关 方 合 作 , 优 先 发 展 生 物 多 样性 和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的 可 持 续 管 理 和 综 合 统 计的 方 法 、 度 量 及 标 准 。‘ 无 净 损 失 ’ 或 ‘ 净正 面 影 响 ’ 原 则 应 作 为 正 常 的 企 业 实 践 考虑 , 使 用 稳 健 的 生 物 多 样 性 绩 效 基 线 和 保 障流 程 避 免 和 减 缓 破 坏 , 同 时 使 用 支 持 生 物 多样 性 的 投 资 补 救 不 可 避 免 的 负 面 影 响 [B4]。改 变 激 励 措 施• 结 论 :→ 经 济 激 励 措 施 包 括 市 价 、 税 收 、补 助 以 及 其 它 对 使 用 → 自 然 资 本 产 生 重 大 影响 的 信 号 [N5-7]。 在 大 多 数 国 家 , 这 些 市 场信 号 不 会 考 虑 到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的 全 部 价 值 ;此 外 , 有 些 会 无 意 忽 视 对 自 然 资 本 的 负 面 影响 。 改 造 和 改 变 化 石 燃 料 、 农 业 、 渔 业 、 运输 和 水 等 领 域 中 对 环 境 有 害 的 补 助 能 够 为 大自 然 和 政 府 预 算 带 来 重 大 益 处 [N6]。• 建 议 :‘ 污 染 者 付 款 ’ 和 ‘ 全 成 本 恢 复 ’原 则 是 重 组 → 激 励 架 构 和 财 政 改 革 的 有 力 指导 。 在 有 些 情 况 下 , 可 使 用 “ 受 益 者 付 款 ”原 则 来 支 持 新 的 正 面 激 励 , 例 如 旨 在 鼓 励 私营 和 公 共 部 门 提 供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的 为 生 态 系统 服 务 付 款 、 税 收 减 免 以 及 其 它 财 政 拨 款[N5, N7, L8]。 改 革 财 产 权 、 责 任 制 度 、 消 费者 信 息 以 及 其 它 措 施 也 能 刺 激 私 人 对 自 然 保护 和 可 持 续 利 用 的 投 资 [N2,7, L9]。 首 先 , 所有 政 府 都 要 以 全 面 公 开 补 助 、 每 年 衡 量 和 汇报 其 使 用 情 况 为 目 标 , 以 便 能 够 识 别 、 追 踪并 最 终 清 除 不 良 成 分 [N6]。保 护 区 提 供 金 钱 价 值• 结 论 : 地 球 上 约 有 12% 的 地 表 由 保 护 区 覆盖 , 但 是 , 海 洋 保 护 区 域 仍 然 相 对 较 少 。 此外 , 很 大 一 部 分 陆 地 保 护 区 没 有 得 到 有 效 管理 。 根 据 许 多 研 究 表 示 , 建 立 和 管 理 保 护 区的 成 本 , 包 括 之 前 的 经 济 活 动 导 致 的 → 机 会成 本 , 通 常 远 远 不 如 这 些 地 区 提 供 的 生 态 系统 服 务 的 价 值 。 但 是 , 保 护 区 的 许 多 益 处 都是 在 本 地 以 外 地 区 或 将 来 才 能 享 受 到 的 ( 例如 , 碳 储 备 ), 而 成 本 却 是 由 当 地 承 担 , 且 具有 即 时 性 [N8, L7]。• 建 议 : 必 须 督 促 在 国 家 和 地 方 保 护 区 ( 尤其 是 公 海 ) 建 立 综 合 、 典 型 、 有 效 、 公 正 管理 的 系 统 , 以 保 护 生 物 多 样 性 和 保 持 广 泛 的生 态 系 统 服 务 。 生 态 系 统 → 评 估 有 助 于 衡 量保 护 区 政 策 的 正 确 性 , 明 确 资 助 和 投 资 机会 , 并 指 示 保 护 的 优 先 次 序 。[N8, L7]。生 态 架 构 和 气 候 变 化• 结 论 : 对 → 生 态 架 构 的 投 资 通 常 具 有 经 济意 义 , 所 有 收 益 都 会 纳 入 统 计 。 保 持 、 恢 复或 改 善 生 态 系 统 提 供 的 服 务 , 例 如 红 树 林 、其 它 湿 地 和 森 林 水 流 通 常 比 备 选 的 人 造 架 构( 如 污 水 处 理 厂 或 河 堤 ) 更 实 惠 。 虽 然 避 免 退化 通 常 比 花 钱 进 行 生 态 复 原 便 宜 , 但 是 , 许多 情 况 下 , 恢 复 退 化 的 生 态 系 统 获 得 的 收 益远 比 付 出 的 成 本 多 。 这 类 复 原 项 目 作 为 适 应气 候 变 化 的 方 法 将 会 变 得 越 来 越 重 要让 自 然 经 济 学 成 为 主 流 27

[C, N9, L5]。 同 样 地 , 减 少 毁 林 和 森 林 退 化 造成 的 排 放 提 案 (REDD-Plus) 也 有 利 于 限 制 气候 变 化 的 规 模 和 影 响 , 为 生 物 多 样 性 和 人 类带 来 众 多 额 外 益 处 [N5]。• 建 议 : 应 该 将 生 态 系 统 保 护 和 复 原 视 为 可行 的 投 资 选 择 , 以 支 持 广 泛 的 政 策 目 标 , 包括 食 品 安 全 、 城 市 开 发 、 净 水 及 污 水 处 理 、区 域 开 发 , 以 及 气 候 变 化 缓 解 和 适 应 [N9]。在 《 联 合 国 气 候 变 化 框 架 公 约 》 流 程 中 , 应该 优 先 执 行 REDD-Plus, 从 示 范 项 目 开 始 ,努 力 加 强 发 展 中 国 家 的 能 力 , 帮 助 他 们 建 立可 靠 的 全 面 监 控 和 验 证 系 统 , 这 将 有 助 于 方案 的 全 面 部 署 [C, N5]。让 自 然 经 济 学 成 为 主 流• 结 论 : 制 定 经 济 决 策 时 不 考 虑 生 态 系 统 服务 和 生 物 多 样 性 的 价 值 , 会 导 致 投 资 和 活 动对 → 自 然 资 本 造 成 永 久 破 坏 。 如 果 可 持 续 管理 被 认 为 是 一 个 经 济 机 遇 , 而 不 是 对 发 展 的限 制 , 那 么 , 将 生 物 多 样 性 和 生 态 系 统 服 务的 全 部 价 值 纳 入 决 策 制 定 是 可 以 实 现 的 [N2,L1, 10, B5]。• 建 议 : 展 示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的 全 部 价 值 有 助于 提 升 人 们 对 生 物 多 样 性 的 意 识 和 对 可 持 续管 理 的 努 力 。 让 这 些 价 值 观 成 为 主 流 要 求 人们 习 惯 从 以 下 方 面 考 虑 → 自 然 资 本 :- 例 如 , 在 经 济 、 贸 易 和 发 展 政 策 中 , 将生 物 多 样 性 和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整 合 在 对 新 立法 、 协 议 及 投 资 的 影 响 评 估 中 [N3,4],- 例 如 , 在 运 输 、 能 源 和 采 矿 活 动 中 , 在 立法 、 基 建 投 资 以 及 批 准 、 检 查 和 实 施 过 程 中统 计 大 自 然 的 价 值 [N4, L6, B4],- 例 如 , 在 农 业 、 渔 业 以 及 林 业 , 将 生 物 多样 性 的 价 值 ( 或 者 其 损 失 的 成 本 ) 纳 入 现 有政 策 和 指 令 的 审 核 与 改 革 中 [N5-7, L5]- 例 如 , 在 企 业 策 略 和 运 营 中 , 纳 入 企 业 财 务和 “ 企 业 社 会 责 任 ” 管 理 与 报 告 [B3, B6],- 在 本 地 、 地 区 以 及 国 家 层 次 的 发 展 政 策 和规 划 [N4, L4-6], 以 及- 例 如 , 公 共 采 购 和 私 人 消 费 中 , 进 一 步 开发 验 证 和 生 态 标 签 的 方 法 [N5, L9]28 让 自 然 经 济 学 成 为 主 流

以 经 济 学 概 念 和 工 具 为 基 础 ,TEEB 研 究 举 例 说明 能 显 著 改 变 我 们 管 理 自 然 的 方 式 。 研 究 呼 吁 各个 层 次 的 决 策 者 ( 国 家 及 地 方 政 策 制 定 者 、 管 理者 、 企 业 和 市 民 ) 扩 大 对 大 自 然 对 人 类 生 活 、 健康 、 安 全 以 及 文 化 贡 献 的 认 可 , 并 倡 导 通 过 大 量的 政 府 指 导 和 机 制 ( 其 中 有 些 是 以 市 场 为 基 础的 ) 展 示 和 ( 合 适 的 情 况 下 ) 捕 获 自 然 服 务 的 经济 价 值 。实 施 TEEB 概 述 的 步 骤 将 有 助 于 确 保 大 自 然 的 经济 及 其 宝 贵 的 服 务 变 得 更 可 见 。 我 们 必 须 实 施 转变 , 制 定 具 有 说 服 力 和 成 功 的 方 案 , 以 保 护 和 可持 续 利 用 这 颗 星 球 的 生 物 网 ( 及 其 生 态 系 统 和 生物 多 样 性 )。我 们 面 临 的 问 题 是 , 在 不 断 扩 展 的 压 力 下 , 如 何确 保 大 自 然 继 续 提 供 这 些 益 处 。 如 果 忽 视 生 物 多样 性 , 继 续 传 统 的 财 富 创 造 和 发 展 方 式 意 味 着 失去 生 物 多 样 性 带 来 的 各 种 益 处 , 包 括 那 些 对 贫 困人 民 的 生 活 最 为 关 键 的 益 处 , 这 将 是 一 项 极 具 风险 的 策 略 , 最 终 将 弄 巧 成 拙 。国 家 政 策 制 定 者 、 地 方 管 理 者 、 企 业 和 消 费 者 均在 响 应 TEEB 报 告 阐 述 的 建 议 中 扮 演 重 要 角 色 。愿 景 : 使 大 自 然 在 经 济 上 可 见生 物 多 样 性 的 各 个 方 面 - 生 态 系 统 、 物 种 和 基因 的 质 量 、 数 量 及 多 样 性 - 需 要 受 到 保 护 , 这不 仅 是 出 于 社 会 、 道 德 或 宗 教 原 因 , 还 因 为 其提 供 给 当 代 人 和 后 代 人 的 经 济 利 益 。 我 们 应 该致 力 于 建 立 一 个 认 可 、 测 量 、 管 理 和 在 经 济 上奖 励 对 自 然 资 本 负 责 管 理 的 社 会 。“ 另 外 一 个 世 界 不 仅 可 能 出 现 , 她 已 经 上 路 。 在 安 静 的 一 天 , 我 能 听 见 她 的 呼 吸 ”(《 微 物 之 神 》(The God of Small Things) 的 作 者 阿 兰 达 蒂 • 洛 伊 (Arundhati Roy) 于 2003 年 在 世 界 社 会 论 坛 的 讲 话 )摄 影 师 : 美 国 国 家 航 空 航 天 局 和 André Künzelmann, 德 国 亥 姆 霍 兹 环 境 研 究 中 心 ;撰 文 :Susan Walter, 德 国 亥 姆 霍 兹 环 境 研 究 中 心让 自 然 经 济 学 成 为 主 流 29

尾 注1G8+5 指 来 自 8 个 国 家 ( 加 拿 大 、 法 国 、 德 国 、 意 大 利 、日 本 、 俄 罗 斯 、 英 国 和 美 国 ) 的 政 府 首 脑 加 上 来 自 5 个 新 兴 经济 体 ( 巴 西 、 中 国 、 印 度 、 墨 西 哥 和 南 非 ) 的 政 府 首 脑 。2更 多 信 息 请 查 询 :http://bbop.forest-trends.org/ 和 http://gdm.earthmind.net3长 期 以 来 , 在 评 估 自 然 与 人 造 资 产 之 间 的 权 衡 时 一 直 存 在 争 议( 如 ,1967 年 克 鲁 梯 拉 ), 大 家 都 接 受 使 用 不 同 的 贴 现 率 , 理 由是 , 与 工 业 产 品 不 同 , 技 术 进 步 并 不 能 使 我 们 “ 制 造 ” 出 生 态系 统 和 其 服 务 。30 让 自 然 经 济 学 成 为 主 流

参 考 文 献Alliance for Responsible Mining (n.d.). URL: communitymining. org.Allsopp, M., Page, R., Johnston P. and Santillo, D. (2009) ‘State ofthe World’s Oceans’, Springer, Dordrecht.Best Foot Forward (2002) ‘City limits: a resource flow and ecologicalfootprint analysis of greater London’. URL:www.citylimitslondon.com.Brack, C.L. (2002) ‘Pollution mitigation and carbon sequestration byan urban forest’,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116: 195-200.Brander, L.M., Florax, R.J.G.M. and Vermaat, J.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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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录 1: 术 语生 物 多 样 性 : 有 机 生 命 体 之 间 的 多 样 性 , 包 括 陆地 、 海 洋 和 其 他 水 生 生 态 系 统 。 生 物 多 样 性 包 括物 种 内 部 的 多 样 性 、 物 种 间 的 多 样 性 以 及 生 态 系统 之 间 的 多 样 性 。生 物 群 系 : 根 据 在 相 同 气 候 条 件 下 繁 衍 起 来 的 生物 种 类 划 分 的 大 片 地 理 区 域 。 例 如 热 带 雨 林 、 大草 原 、 沙 漠 、 苔 原 等 。关 键 自 然 资 本 : 指 自 然 资 本 中 在 确 保 生 态 系 统 发挥 功 能 和 提 供 服 务 方 面 不 可 替 代 的 部 分 。贴 现 率 : 衡 量 未 来 收 益 的 现 值 时 所 使 用 的 比 率 。( 生 态 系 统 的 ) 直 接 使 用 价 值 : 指 经 济 因 素 直 接 使用 生 态 系 统 提 供 的 服 务 带 来 的 收 益 。 包 括 消 费 性利 用 ( 如 , 收 获 产 品 ) 和 非 消 费 性 利 用 ( 如 , 享 受自 然 风 景 )。( 直 接 或 间 接 ) 诱 因 : 任 何 直 接 或 间 接 引 起 生 态 系统 改 变 的 自 然 或 人 类 诱 因 。生 态 架 构 : 指 自 然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 如 , 红 树 林 和珊 瑚 礁 提 供 暴 风 雨 保 护 , 森 林 与 湿 地 净 化 水 ) 和人 造 生 态 系 统 中 的 自 然 提 供 的 服 务 ( 如 , 城 市 公园 进 行 小 气 候 调 节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 生 态 系 统 对 人 类 福 利 的 直 接 和 间接 贡 献 。‘ 生 态 系 统 产 品 与 服 务 ’ 与 ‘ 生 态 系 统服 务 ’ 是 相 同 的 概 念 。存 在 价 值 : 指 人 们 知 道 一 种 资 源 存 在 的 价 值 , 尽管 人 们 从 未 使 用 过 那 种 资 源 ( 有 时 也 称 之 为 保 存价 值 或 被 动 使 用 价 值 )。人 类 福 利 : 主 要 由 《 千 年 生 态 系 统 评 估 》 报 告 使用 的 概 念 — — 它 描 述 了 大 多 数 人 赞 成 的 构成 ‘ 美 好 生 活 ’ 的 要 素 , 包 括 基 本 物 质 产 品 、 自由 和 选 择 、 身 心 健 康 、 良 好 的 社 会 关 系 、 安 全 、内 心 安 宁 以 及 精 神 生 活 丰 富 。激 励 ( 约 束 ), 经 济 : 对 某 个 设 定 的 目 标 有 利 ( 或有 害 ) 的 特 殊 行 为 方 式 的 物 质 奖 励 ( 或 惩 罚 )。( 生 态 系 统 的 ) 间 接 使 用 价 值 : 指 经 济 因 素 间 接 使用 生 态 系 统 提 供 的 服 务 带 来 的 收 益 。 例 如 , 经 土壤 过 滤 净 化 的 饮 用 水 。自 然 资 本 : 这 是 一 个 经 济 学 上 的 比 喻 , 指 地 球 上发 现 的 物 理 和 生 物 资 源 的 有 限 储 量 , 以 及 生 态 系统 提 供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的 有 限 能 力 。非 使 用 价 值 : 非 直 接 或 间 接 使 用 带 来 的 收 益 。机 会 成 本 : 未 使 用 土 地 / 生 态 系 统 、 以 其 它 方 式获 得 的 预 知 收 益 , 例 如 , 保 护 森 林 时 从 农 业 方 面获 得 的 潜 在 收 入 。公 共 产 品 : 指 任 何 一 方 获 得 收 益 均 不 会 减 少 他 人获 得 收 益 的 可 能 性 的 产 品 或 服 务 , 获 得 此 类 产 品没 有 限 制 。根 本 不 确 定 性 : 指 不 清 楚 行 动 的 潜 在 后 果 的 情况 , 与 之 相 反 的 是 : 不 确 定 已 知 的 ( 可 能 的 ) 结果 是 否 会 发 生 。( 生 态 系 统 ) 的 恢 复 能 力 :( 生 态 系 统 ) 在 条 件 改 变时 发 挥 功 能 和 提 供 关 键 生 态 服 务 的 能 力 。临 界 点 : 生 态 系 统 改 变 至 显 著 不 同 的 状 态 并 严 重影 响 其 提 供 某 些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的 能 力 的 点 或 水平 , 有 时 不 可 逆 转 。经 济 总 值 (TEV): 考 虑 各 种 价 值 成 分 的 框 架 , 包 括直 接 使 用 价 值 、 间 接 使 用 价 值 、 选 择 价 值 、 准 选择 价 值 以 及 存 在 价 值 。权 衡 : 失 去 ( 生 态 系 统 ) 一 种 产 品 或 服 务 以 换 回另 外 一 种 产 品 或 服 务 时 要 作 出 的 选 择 。 许 多 影 响生 态 系 统 的 决 定 都 涉 及 权 衡 , 有 时 主 要 是 长 期的 。经 济 评 估 : 在 特 定 背 景 下 从 金 钱 的 角 度 评 估 特 定产 品 或 服 务 的 价 值 的 过 程 。支 付 意 愿 (WTP): 指 人 们 为 了 换 取 一 定 状 态 或 物品 所 愿 意 支 付 的 金 额 估 值 , 通 常 无 市 价 ( 如 , 保护 濒 危 物 种 的 WTP)。让 自 然 经 济 学 成 为 主 流 33

附 录 2: 什 么 是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供 给 型 服 务 属 于 生 态 系 统 服 务 , 是 指 从 生 态 系 统 获 得 材 料 输 出 。 这 包 括 食 物 、 水 和 其 他 资 源 。食 物 : 生 态 系 统 为 食 物 生 长 提 供 条 件 —— 在 野 外 生 境 和 受 管 理 的 农 业 生 态 系 统 中 。• 原 材 料 : 生 态 系 统 可 提 供 各 种 建 筑 材 料 和 燃 料 。• 淡 水 : 生 态 系 统 提 供 地 表 水 和 地 下 水 。• 医 疗 资 源 : 许 多 植 物 可 用 作 传 统 药 物 以 及 制 药 行 业 的 原 料 。调 节 型 服 务 是 指 生 态 系 统 充 当 调 节 器 所 提 供 的 服 务 , 如 调 节 空 气 和 土 壤 质 量 或 提 供 洪 水 和 疾 病控 制 。本 地 气 候 和 空 气 质 量 调 节 : 树 木 可 提 供 遮 荫 并 清 除 空 气 中 的 污 染 物 。 森 林 可 影 响 降 雨 。碳 捕 获 与 储 存 : 随 着 树 木 与 植 物 生 长 , 它 们 能 够 清 除 空 气 中 的 二 氧 化 碳 并 有 效 将 其 锁 定在 它 们 的 组 织 中 。调 和 极 端 事 件 : 生 态 系 统 和 有 机 生 命 体 可 为 自 然 灾 害 ( 如 水 灾 、 风 暴 和 山 崩 ) 提 供 缓 冲 。废 水 处 理 : 土 壤 和 湿 地 中 的 微 生 物 可 分 解 人 体 和 动 物 废 物 , 以 及 其 他 各 种 污 染 物 。防 止 土 壤 侵 蚀 , 保 持 土 壤 肥 力 : 土 壤 侵 蚀 是 土 地 劣 化 和 沙 漠 化 的 关 键 因 素 。授 粉 : 全 球 115 种 主 要 粮 食 作 物 中 的 87 种 依 赖 动 物 授 粉 , 包 括 可 可 和 咖 啡 等 重 要 的经 济 作 物 。生 物 控 制 : 生 态 系 统 是 控 制 害 虫 和 病 菌 传 播 疾 病 的 有 力 措 施 。栖 息 地 或 支 持 型 服 务 是 其 他 所 有 服 务 的 基 础 。 生 态 系 统 为 植 物 和 动 物 提 供 生 存 空 间 , 它 们 能 够 维持 不 同 种 类 动 植 物 的 多 样 性 。物 种 栖 息 地 : 栖 息 地 可 提 供 植 物 或 动 物 生 存 所 需 的 一 切 。 迁 徙 物 种 在 迁 徙 途 中 需 要 栖 息 地 。维 持 基 因 多 样 性 : 基 因 多 样 性 可 区 别 不 同 的 品 种 或 种 类 , 为 本 地 栽 培 变 种 提 供 基 础 , 并为 将 来 发 展 经 济 作 物 和 牲 畜 提 供 基 因 库 。文 化 型 服 务 包 括 人 们 从 接 触 生 态 系 统 中 获 得 的 非 物 质 利 益 。 这 包 括 美 学 、 精 神 和 心 理 益 处 。娱 乐 及 精 神 和 身 体 健 康 : 自 然 景 观 和 城 市 绿 化 空 间 对 维 持 精 神 和 身 体 健 康 的 重 要 作 用 已日 渐 得 到 认 可 。旅 游 : 自 然 旅 游 可 提 供 大 量 经 济 效 益 , 是 许 多 国 家 的 重 要 收 入 来 源 。美 学 欣 赏 以 及 文 化 、 艺 术 和 设 计 启 迪 : 与 自 然 环 境 有 关 的 语 言 、 知 识 和 欣 赏 一 直 贯 穿 整个 人 类 历 史 。精 神 体 验 与 地 方 感 : 自 然 是 所 有 主 要 宗 教 的 共 同 要 素 , 自 然 景 观 也 构 成 地 方 标 志 , 形 成归 属 感 。图 标 由 Jan Sasse 为 TEEB 设 计 。 可 登 录 www.teebweb.org 下 载34 让 自 然 经 济 学 成 为 主 流

附 录 3: TEEB 报 告 作 者TEEB 生 态 和 经 济 基 金 会协 调 员 :Pushpam Kumar( 利 物 浦 大 学 )核 心 团 队 及 联 名 作 者 :Tom Barker ( 利 物 浦 大 学 )、Giovanni Bidoglio ( 联 合 研 究 中 心 – JRC)、Luke Brander ( 阿 姆 斯 特丹 自 由 大 学 )、Eduardo S. Brondízio ( 印 第 安 纳 大 学 )、Mike Christie ( 威 尔 士 亚 伯 大 学 )、Dolf de Groot ( 瓦 格 宁 根 大 学 )、Thomas Elmqvist ( 斯 德 哥 尔 摩 大 学 )、Florian Eppink ( 德 国 亥 姆 霍 兹 环 境 研 究 中 心 – UFZ)、Brendan Fisher( 普 林 斯 顿 大 学 )、Franz W. Gatzweiler ( 发 展 研 究 中 心 – ZEF)、Erik Gómez-Baggethun ( 马 德 里 自 治 大 学 – UAM)、John Gowdy( 伦 斯 勒 理 工 学 院 )、Richard B. Howarth ( 达 特 茅 斯 学 院 )、Timothy J. Killeen ( 保 护 国 际 – CI)、Manasi Kumar( 曼 彻 斯 特 都 会 大 学 )、Edward Maltby ( 利 物 浦 大 学 )、Berta Martín-López (UAM)、Martin Mortimer ( 利 物 浦 大 学 )、RoldanMuradian ( 内 梅 亨 大 学 )、Aude Neuville ( 欧 洲 委 员 会 – EC)、Patrick O’Farrell ( 科 学 和 工 业 研 究 学 会 – CSIR)、Unai Pascual( 剑 桥 大 学 )、Charles Perrings ( 亚 利 桑 那 州 立 大 学 )、Rosimeiry Portela ( 保 护 国 际 )、Belinda Reyers ( 科 学 和 工 业 研 究 学 会 )、Irene Ring ( 德 国 亥 姆 霍 兹 环 境 研 究 中 心 )、Frederik Schutyser ( 欧 洲 环 境 署 – EEA)、Rodney B. W. Smith ( 明 尼 苏 达 大 学 )、Pavan Sukhdev ( 联 合 国 环 境 规 划 署 – UNEP)、Clem Tisdell ( 昆 士 兰 大 学 )、Madhu Verma ( 印 度 森 林 管 理 研 究 所 – IIFM)、HansVos ( 欧 洲 环 境 署 )、Christos Zografos ( 公 立 巴 塞 罗 那 自 治 大 学 )丛 书 作 者 :Claire Armstrong、Paul Armsworth、James Aronson、Florence Bernard、Pieter van Beukering、ThomasBinet、James Blignaut、Luke Brander、Emmanuelle Cohen-Shacham、Hans Cornelissen、Neville Crossman、JonathanDavies、Uppeandra Dhar、Lucy Emerton、Pierre Failler、Josh Farley、Alistair Fitter、Naomi Foley、Andrea Ghermandi、Haripriya Gundimeda、Roy Haines-Young、Lars Hein、Sybille van den Hove、Salman Hussain、John Loomis、GeorginaMace、Myles Mander、Anai Mangos、Simone Maynard、Jon Norberg、Elisa Oteros-Rozas、Maria Luisa Paracchini、LeoniePearson、David Pitt、Isabel Sousa Pinto、Sander van der Ploeg、Stephen Polasky、Oscar Gomez Prieto、Sandra Rajmis、Nalini Rao、Luis C. Rodriguez、Didier Sauzade、Silvia Silvestri、Rob Tinch、Yafei Wang、Tsedekech Gebre Weldmichael针 对 国 家 和 国 际 政 策 制 定 者 的 TEEB协 调 员 :Patrick ten Brink (IEEP – 欧 洲 环 境 政 策 研 究 所 )核 心 团 队 及 联 名 作 者 :James Aronson ( 生 态 功 能 暨 演 化 研 究 中 心 – CEFE)、Sarat Babu Gidda ( 生 物 多 样 性 公 约 秘 书 处 –SCBD)、Samuela Bassi ( 欧 洲 环 境 政 策 研 究 所 )、Augustin Berghöfer ( 德 国 亥 姆 霍 兹 环 境 研 究 中 心 – UFZ)、Joshua Bishop( 国 际 自 然 保 护 联 盟 – IUCN)、James Blignaut ( 比 勒 陀 尼 亚 大 学 )、Meriem Bouamrane ( 联 合 国 教 科 文 组 织 -UNESCO)、AaronBruner ( 应 用 生 物 多 样 性 科 学 中 心 – CABS)、Nicholas Conner ( 国 际 自 然 及 自 然 资 源 保 护 联 盟 / 世 界 保 护 区 委 员 会 –WCPA)、Nigel Dudley ( 公 平 研 究 )、Arthus Eijs ( 荷 兰 住 房 、 空 间 规 划 与 环 境 部 – VROM)、Jamison Ervin ( 联 合 国 开 发 计 划 署 – UNDP)、Sonja Gantioler ( 欧 洲 环 境 政 策 研 究 所 )、Haripriya Gundimeda ( 印 度 理 工 学 院 孟 买 分 校 – IITB)、Bernd Hansjürgens ( 德 国亥 姆 霍 兹 环 境 研 究 中 心 )、Celia Harvey (Centro Agronómico Tropical de Investigación y Ensenañza – CATIE)、AndrewJ McConville ( 欧 洲 环 境 政 策 研 究 所 )、Kalemani Jo Mulongoy ( 生 物 多 样 性 公 约 秘 书 处 )、Sylvia Kaplan ( 德 国 联 邦 环 境 、 自 然保 护 及 核 安 全 部 – BMU)、Katia Karousakis ( 经 济 合 作 发 展 组 织 – OECD)、Marianne Kettunen ( 欧 洲 环 境 政 策 研 究 所 )、MarkusLehmann ( 生 物 多 样 性 公 约 秘 书 处 )、Anil Markandya ( 巴 斯 大 学 )、Katherine McCoy ( 欧 洲 环 境 政 策 研 究 所 )、Helen Mountford( 经 济 合 作 发 展 组 织 )、Carsten Neßhöver ( 德 国 亥 姆 霍 兹 环 境 研 究 中 心 )、Paulo Nunes ( 威 尼 斯 大 学 )、Luis Pabon ( 大 自 然保 护 协 会 – TNC)、Irene Ring ( 德 国 亥 姆 霍 兹 环 境 研 究 中 心 )、Alice Ruhweza ( 卡 通 巴 集 团 )、Mark Schauer ( 联 合 国 环 境 规 划 署– UNEP)、Christoph Schröter-Schlaack ( 德 国 亥 姆 霍 兹 环 境 研 究 中 心 )、Benjamin Simmons ( 联 合 国 环 境 规 划 署 )、PavanSukhdev ( 联 合 国 环 境 规 划 署 )、Mandar Trivedi ( 环 境 变 化 研 究 所 – ECI)、Graham Tucker ( 欧 洲 环 境 政 策 研 究 所 )、Alexandra Vakrou( 欧 洲 委 员 会 – EC)、Stefan Van der Esch ( 荷 兰 住 房 、 空 间 规 划 与 环 境 部 )、James Vause ( 英 国 环 境 和 食 品 及 农 村 事 务 局 –DEFRA)、Madhu Verma ( 印 度 森 林 管 理 研 究 所 – IIFM)、Jean-Louis Weber ( 欧 洲 环 境 署 -EEA)、Sheila Wertz-Kanounnikoff( 国 际 林 业 研 究 中 心 – CIFOR)、Stephen White ( 欧 洲 委 员 会 )、Heidi Wittmer ( 德 国 亥 姆 霍 兹 环 境 研 究 中 心 )丛 书 作 者 :Jonathan Armstrong、David Baldock、Meriem Bouamrane、James Boyd、Ingo Bräuer、Stuart Chape、David Cooper、FlorianEppink、Naoya Furuta、Leen Gorissen、Pablo Gutman、Kii Hayashi、Sarah Hodgkinson、AlexanderKenny、Pushpam Kumar、Sophie Kuppler、Inge Liekens、Indrani Lutchman、Patrick Meire、Paul Morling Aude Neuville、KaracheponeNinan、Valerie Normand、Laura Onofri、Ece Ozdemiroglu、Rosimeiry Portela、Matt Rayment、Burkhard Schweppe-Kraft、Andrew Seidl、Clare Shine、Sue Stolton、Anja von Moltke、Kaavya Varma、Francis Vorhies、Vera Weick、JeffreyWielgus、Sirini Withana让 自 然 经 济 学 成 为 主 流 35

针 对 本 地 及 地 区 政 策 制 定 者 的 TEEB协 调 员 :Heidi Wittmer ( 德 国 亥 姆 霍 兹 环 境 研 究 中 心 – UFZ) 和Haripriya Gundimeda ( 印 度 理 工 学 院 孟 买 分 校 – IITB)核 心 团 队 及 联 名 作 者 :Augustin Berghöfer ( 德 国 亥 姆 霍 兹 环 境 研 究 中 心 )、Elisa Calcaterra ( 国 际 自 然 及 自 然 资 源 保 护 联 盟 –IUCN)、Nigel Dudley ( 公 平 研 究 )、Ahmad Ghosn ( 联 合 国 环 境 规 划 署 – UNEP)、Vincent Goodstadt ( 曼 彻 斯 特 大 学 )、SalmanHussain ( 苏 格 兰 农 业 学 院 – SAC)、Leonora Lorena ( 国 际 地 方 环 境 行 动 理 事 会 – ICLEI)、Maria Rosário Partidário ( 里 斯本 理 工 大 学 )、Holger Robrecht ( 国 际 地 方 环 境 行 动 理 事 会 )、Alice Ruhweza ( 卡 通 巴 集 团 )、Ben Simmons ( 联 合 国 环境 规 划 署 )、Simron Jit Singh ( 维 也 纳 社 会 生 态 学 院 )、Anne Teller ( 欧 洲 委 员 会 – EC)、Frank Wätzold ( 格 拉 夫 瓦 尔 德 大 学 )、Silvia Wissel ( 德 国 亥 姆 霍 兹 环 境 研 究 中 心 )丛 书 作 者 :Kaitlin Almack、Johannes Förster、Marion Hammerl、Robert Jordan、Ashish Kothari、Thomas Kretzschmar、DavidLudlow、Andre Mader、Faisal Moola、Nils Finn Munch-Petersen、Lucy Natarajan、Johan Nel、SaraOldfield、Leander Raes、Roel Slootweg、Till Stellmacher、Mathis Wackernagel针 对 企 业 的 TEEB协 调 员 :Joshua Bishop ( 国 际 自 然 及 自 然 资 源 保 护 联 盟 ——IUCN)核 心 团 队 及 联 名 作 者 :Nicolas Bertrand ( 联 合 国 环 境 规 划 署 – UNEP)、William Evison ( 普 华 永 道 )、Sean Gilber ( 全 球 报告 倡 议 组 织 技 术 发 展 部 )、Marcus Gilleard ( 地 球 观 察 研 究 所 )、Annelis Grig (Global Balance Ltd.)、Linda Hwang ( 商 务 社会 责 任 国 际 协 会 – BSR)、Mikkel Kallesoe ( 世 界 可 持 续 发 展 工 商 理 事 会 – WBCSD)、Conrad Savy ( 保 护 国 际 – CI)、MarkSchauer ( 联 合 国 环 境 规 划 署 )、Christoph Schröter-Schlaack ( 德 国 亥 姆 霍 兹 环 境 研 究 中 心 – UFZ)、Bambi Semroc( 保 护 国 际 )、Cornis van der Lugt ( 联 合 国 环 境 规 划 署 )、Alexandra Vakrou ( 欧 洲 委 员 会 – EC)、Francis Vorhies (Earthmind)丛 书 作 者 :Roger Adams、Robert Barrington、Wim Bartels、Gérard Bos、Luke Brander、Giulia Carbone、Ilana Cohen、Michael Curran、Emma Dunkin、Jas Ellis、Eduardo Escobedo、John Finisdore、Naoya Furuta、Kathleen Gardiner、JulieGorte、Scott Harrison、Stefanie Hellweg、Joël Houdet、Cornelia Iliescu、Chris Knight、Thomas Koellner、Alistair McVittie、IvoMulder、Nathalie Olsen、Jerome Payet、Jeff Peters、Brooks Shaffer、Fulai Sheng、James Spurgeon、Jim Stephenson、Rashila Tong、Mark Trevitt、Christopher Webb、Olivia White可 从 teebweb.org 了 解 和 下 载 更 多 信 息 和 所 有 TEEB 报 告36 让 自 然 经 济 学 成 为 主 流